她擦去泪水，发动车子往前驶去。

“程子同，你说话要不要这么难听，”她什么时候拿季森卓当备胎了，“你是不是给人当过备胎，所以说得这么溜！”

就像季森卓想表达的这样，他没有背叛对她的感情。

他也不跟她解释一下，为什么要把子吟安顿下来。

程子同皱眉，“你什么意思……”

违心说一说自己的想法，可他根本没有想法。

两个月前，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，他都没有这种感觉。

这时，助理敲门进来，将一份文件放到了她面前，“符经理，这是程总公司提交的项目一期预算表。”

程奕鸣带着她们进了自己预定的包厢，“符媛儿，你自便。”

“公司亏损这么多，他当然压力大。”符媛儿试探着说道。
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难以置信。

“程子同，祝我们……”她举起酒杯，觉得应该说点什么，想来想去没想到合适的，“不说废话了，直接喝吧。”

程子同莫名其妙，隔着门回答：“没点外卖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找爷爷？”她看向程子同的双眼。

“她跟我是一起的。”忽然，符媛儿身后响起一个男声。

符爷爷点头，“之前合作的项目太多，盘根错结，想要清理干净是办不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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